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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心里有那么……」他坐起身来,不知道是找不到形容词苦恼,还是我对他的看法让他感到失落。
「你在毕业典礼的致词,不是没人能阻止你吗?」
「那是积怨已久,我对你又不是积怨……」
「原来如此。」我躺在地舖枕着手臂对他微微一笑。
「对我改观了没?」
「没那么容易吧,在我心里你还是小弟弟。」
「嘖。」他虽然不想接受,但似乎有自知之明,乖乖躺下睡觉:「会有那么一天的,你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