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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苏青说他在妄想。
几年前那种对苏青求而不得的自惭形秽又喷涌而出。
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不懂事的孩子,依然不懂事。抱着我得不到那就玉石俱焚的幼稚尖锐,伤人伤己。
「你现在最好就看清楚我的样子,我肖想你,就跟你肖想他一样,『癩虾蟆想吃天鹅肉』说的是我也是你,我们都一样……」秦阳失控的对苏青吼:「都一样难看!」
「你他妈,谁跟你一样,」苏青彻底炸了:「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清楚谁才是癩虾蟆……」苏青抄起手边的扫把,直接将秦阳打出门。
秦阳慌了,他第一次看见他的青哥气到失去理智,毫无风范地拿扫把打人。「青哥,你别这样,我这次走了,真的就不回来了……」秦阳一边抵抗一边被苏青逼出门。
「你最好别再回来。」苏青一把人打出门外,就立刻将玻璃门锁住,还上了手动门閂,这下秦阳就算有钥匙,也无法再自行开门进来。
『过完年开工第一件事,就是去换门锁。』苏青心里恨恨地想。
吵完一架,已经凌晨一点,莫名其妙守岁完成。苏青关了茶屋所有的灯,去猫窝抱出三隻被他们吵闹动静吓得发抖的猫儿,气呼呼的回二楼睡觉。
秦阳垂着头站在门外,悲伤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搞砸了。他这次来,是想道谢,与道别。可看见青哥,想起他过往对自己的呵护疼惜,秦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他在金主那边遭受到的不平衡与委屈,通通都想在苏青面前倾倒出来。他想再度得到青哥独一份的关爱,可说出口的话却偏离本意十万八千里远。
可能是抱着侥倖试探,也许青哥看在这最后一次会应允了他,又或许是被拒绝后的掛不住脸,将话说的残忍又离谱。现在秦阳站在黑暗寒冷的玻璃门外,有家归不得,连最基本的一个温暖的拥抱都得不到。一切都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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