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差遣便好。”
“是。”
明月偷偷揩了揩眼角,抬头对程风道:“多谢程将军一路护送,在京中多留两日再走吧。”
程风摇头:“不了,长陵离不得人,京城不管发生何事,都要同我说,好好护住你们,我程风还是做的到的。”
“嗯”,明月哽咽,片刻才道:“京中一片祥和,现下都是自己人,又有沈阁老一行人时刻过问着,程将军尽管放心。”
程风抿了抿唇角,低眸:“人走茶凉,最是难测,往后的日子远远不会如表面那么简单,怕有人为难了你们。”
明月偏过头,看着院里干枯的景台:“谁敢呢,摄政王府可不会倒的,永远不会。”
程风口中发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见明月哭了,自己也忍不住酸了眼,踌躇之际,正准备拍拍她的肩膀稍做安慰。
门外传来一声:“明月!”
听风大步跑进来,她黑了很多,皮肤也粗糙了些许,只是面容更冷了,握剑的手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尽管已经结痂,还能让人瞧出来。
明月一笑:“听风,你们怎么回来了。”
“我们去过长陵了,这才知道你们回京,赶紧就追过来了”,听风觉得王府冷清极了,空落落的,本能的开始害怕,害怕踏入这里,她竟然有些不自在,深吸一口气才道:“路上没出什么事吧?”
明月摇头:“一切安好。”
严宽随后才进来,对程风一拱手:“辛苦了。”
程风抬起僵了半天的手,转而拍了拍严宽的肩:“你才是。”
丧礼过后,严宽日夜难安,他越发觉得那日王府在遗留一抹裙摆的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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