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怎么跟其他女人一样爱探听别人的私生活。」
「说不说嘛?她到底是谁?」
乔语是一个不轻易与人交心的人,从不向别人坦透自己的内心世界,今晚却不知怎么回事,他竟感性起来,娓娓道出自己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乔语脸上的笑容很苦涩。
「怎么回事?」花季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有一回我在东北义诊,当时我还没加入组织,一天晚上,日本人突袭医院,在我差点被日本人杀了时,她救了我,后来她跟她的同伴歼灭了那群日本人,他们在医院待了一夜,天一亮就离开了。」
「后来呢?你不会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吧!」
「我一共见过她两次,可是再见到她时,她已经是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了。」乔语说到这,神伤地扶着额头。
「又是日本人作的孽!」花季不晓得如何安慰乔语,只好骂起日本人。
「她救了我,我却对她的一切全然不知,我不晓得这算不算爱情,但她的模样始终在我脑海里抹不掉,我渴望接近她,所以加入了组织,走上和她一样的路。」
乔语是一个惯于戴着面具的人,即便是自己亲人也并非能看透他的心思,今晚对着花季袒露心事的行为连他事后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只能将一时的感性归咎于酒精的副作用。
花季是个明白人,自然不会将乔语的过往告诉他人,然而乔语这夜在昏暗灯光下侧影在她脑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甚至对那位曾让乔语动心的女子感到好奇,能让乔语一见倾心的人该有多么出色?可惜她再无可能一睹那人的风采。
乔语和花季在香港停留了半个月,乔然也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虽说「惠仁医院」是乔家產业,乔然的病房也是最高档的,终归没自己家来得舒服自在,乔然成天喊着想回家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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