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一道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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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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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逯不动声色地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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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廉价，衣裳开线，一如既往的穷酸、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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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逯听她开口：“我好像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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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比他更平淡，仿佛是在驱赶没礼貌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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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明明与他有过几次交集，还受过他不少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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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有哪处跟从前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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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问有所答，不再怯懦谨慎，不再卑躬屈膝地为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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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逯没料到会被她反将一军，微愣后，他加深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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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讲，我们现在还不算伙伴。我应该算是，你的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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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有权利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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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用那双看谁都显深情的眼看着她，浑身布满“游刃有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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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不容置喙，偏偏不会令人反感，反而是一道捕猎小姑娘的利器，完美满足小姑娘对情郎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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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魅力从而达到目的，这是刻在了蔡逯骨子里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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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灵愫意识到，蔡逯也还是老样子，以为抓住她的一点把柄，就能让她甘居下风；以为照顾她的贫穷，就能让她跪拜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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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形象大毁的慌乱，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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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抄手翘腿，“我自然要向东家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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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东家’，你看，连你自己都不确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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