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一道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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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蔡逯没杀过人，自然会对这种场面感到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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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在亲眼目睹一些惊悚画面后，脑子的确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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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说有可能，“不过这应该不是主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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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灵愫，“可能是你之前把他虐太狠了？物极必反，他就情绪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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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把手垫在下巴底下思考：“我也没怎么亏待他吧……不就是跟他提了个分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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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人的承受能力也不同。”阁主继续分析，“也许分手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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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拍了拍她的肩：“你完了，你惹到了个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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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也很委屈：“之前看他那潇洒样，我还以为他还真的只是玩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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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就回忆起之前蔡逯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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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爱笑爱插科打诨，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每日每夜都精力无穷，朝气蓬勃，是只好斗的花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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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忆，灵愫才发现，蔡逯已经很久没开怀地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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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可一世自傲自负的蔡衙内，在他夜以继日，不为人知的持续崩溃中，就这么平静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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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此刻，她才意识到，将蔡逯驯化后，她最喜欢的居然还是他最初那副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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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翻出一本厚厚的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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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探过身打量，念出了封皮上的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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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狗狗的最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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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骄傲地点点头，“这是我养狗八年来，亲自总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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