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一道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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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逯看上去还是那傻.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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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实际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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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说话，甚至巧舌如簧。只不过他不愿说。他好像什么都懂，但潜意识里，还是只想退化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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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摇铃铛对他来说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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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小狗一碟很喜欢，经常晃响铃铛，叼着卡片走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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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碟的需求很简单。\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