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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用心血和蛊练成,一辈子只能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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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蛊种在对方身上,若对方动情,蛊则每月发作一次,唯有下蛊人特制的解药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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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的冬潮湿阴冷,夜里常有毒蛇与蚁虫爬动的嗡嗡声。远处摊公摊母跳巫舞,献蛇胆与牛头祭神,巫杖铃铛摇晃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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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细微的声音都夹带在风里,因此苗疆的夜晚并不算静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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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阁主毫无察觉地睡在竹板床里,业已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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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基戎蹲到床边,警惕地打量着这个外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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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下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在暗中观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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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都对苗疆抱有好奇、恐惧甚至敬畏,但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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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早就明白,越是古老神秘的地方,破规矩便越是多,那种封建的裹尸布味便越是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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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不信苗疆的信仰,甚至离经叛道、毁神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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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深山庙,见者需朝拜祝祷,但她却轻蔑地说:“这尊飞山神像似个不入流的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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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年轻妇人不能与年长妇辈同坐一席,否则会被视作“传播晦气”的规矩,她朝那顺承陋习的长辈比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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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坐在山野里供奉祖先神位的长榻上,说人是死的规矩是活的,累了就能坐,别管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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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轻狂气盛地挑衅他,说打架从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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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基戎绕起垂落的小辫子把玩,回想起她的作为,不知怎的,唇角竟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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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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