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模糊,她不由得回想起八年前的某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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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急着拿到闫弗的调令,要去苗疆,虽说之后没顺利去成,因为她前脚刚从闫弗那处离开,蔡相后脚就叫住她,说蔡逯已经病得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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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闫弗做完的时候,日头正盛,耷拉着的帘子挡住了日光,也让屋里朦朦胧胧的,像是踏进了一场淫.靡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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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倚着床头,半躺在凌乱的褥子里,披了件堪堪遮住重点的外衫,手里挑了根长杆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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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气味不算好闻,她想开窗通风,闫弗却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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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屋里有他们欢好后的气味,好闻,闻着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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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笑着回,既然这么喜欢这味,那干嘛还要抽烟,混着闻,也能让你更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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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反正是贱命一条,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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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讨厌听到这种话,就夺过他的长杆烟斗,在他的锁骨处,烙下一个烟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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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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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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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转头就忘,就算中间不失忆,也不会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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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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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问起他的近况,她才慢一拍发先,原来那一次,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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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弗这疯子,若是死在任务上,被对方反杀,他并不会遗憾,反而会觉得死得其所,起码这死法还带点英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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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最后,他却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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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死是很痛苦的。因为病人最没尊严,活得最不像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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