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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被这一小撮烟灰烫得倒嘶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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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一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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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过去,与庭叙一同隐居在山里的那个时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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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与庭叙确定关系前,她经常喝得烂醉,精神颓废。庭叙没脾气,根本拦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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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酒,她就漫山遍野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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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几次,不,是有好几次,她都在山里的不同地方,遇到过蔡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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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在山亭里,有时是在竹林里,有时是在山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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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本就在不断失忆,再加上喝醉酒,意识不清醒,路上逮到蔡逯,不仅没认出他,还当他是出来卖的,打趣道:“这年头,生意就这么难做,小倌都跑到山里卖.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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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出来卖的,她没有半点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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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抵在草地里,直接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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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爱羞辱,很爱给人烫烟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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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的山野是天然的床褥,随便薅把野草,在人身上乱扫;随意折根麦秸秆,在人身上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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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挣扎反抗,不听话?那就打。把他打得气息微弱,薅着草往前想爬走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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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把他拽来,往他身上哪里都烫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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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回想起来,也知道了,那几次又来卖又放不开的小清倌,就是蔡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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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大概很怨她吧,怨俩人都睡过了那么多次,她居然都没能认出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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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身上还有烟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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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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