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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他用的斗钵与烟草,与她常用的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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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酒劲已然完全消散,想起方才在酒局上,她竟破天荒地发了回酒疯,灵愫感到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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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要故意做戏给蔡逯看:看啊,我也在朝前走,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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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期待看到蔡逯破防,与她争吵,就像从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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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蔡逯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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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全是装的,装得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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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果她想睡他,根本不用征求他的同意,不用在乎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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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大街小巷,当着任何人的面,直接把他扒光,哪怕睡完就翻脸,他都丝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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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来的告白,反把她打得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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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板这些年一定过得不太好受吧,气质沉郁冷峻不少,人也瘦得只剩下肌肉了,身上没有半点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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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光里的他,那流畅的下颌线,竟是那么该死的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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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让她想突破道德底线,脚踏两条船,在那个昏暗的包厢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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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仅仅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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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不得直接拽来蔡逯,跟他做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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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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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烟,她反扣斗钵,往地上磕出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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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那斗钵被烟灰熏得异常发烫,一个没注意,斗钵直接把她的指腹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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