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一道 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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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逯掏出火折子，给她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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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很庆幸”，他说，“至少，我们还有关系的时候，你给过我一个‘男友’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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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立即阗满烟草的冷气，蔡逯深吸了口气，把她吐出的烟都重新吸进了心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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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到心肺里，把杂质过滤掉，只留下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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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蔡逯是在吸车里的二手烟后，灵愫不禁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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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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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就是贱。”蔡逯说，“承认了这一点，我就能继续犯贱，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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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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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表现得很疏离，心里默默升起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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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最初只有雏形，现在在蔡逯提出，要带她去他家看看时，变得更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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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她去了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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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宅还是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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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扫过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宅里的下人都换了一批啊。噢，还有刚才那个车夫，也换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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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可却令蔡逯联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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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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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把他抵在窗边，故意让来往的下人看到他烫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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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来了兴致，不管车行到哪里，直接拉着他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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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见证了他们之间的很多新鲜玩法，也目睹过，他被玩得双眼翻白，腿脚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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