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一道 第141节

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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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绲看了她一眼，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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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梦见过。”他说，“他们以我的逃跑为傲，就算到了地府，也会为我祈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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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绲闭上眼，感受到手脚筋脉被挑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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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终有一死，这话是不假。但能折磨你这么多年，也是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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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胳膊和腿被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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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还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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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恶人都活了那么久，你家人却早不知投胎了几百次。你心里是不是很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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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巴被掰掉，眼球被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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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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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动着舌头，试图说些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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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蹲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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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不平衡。”灵愫轻笑，“所以在苗疆，我把你那四个私生子和十一个私生孙，全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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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绲忽然挣扎了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