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并不说话。
“姐姐,走,告诉父亲去,这些天你病得昏昏沉沉,父亲担心得都没睡好觉。”小少年拉着夭夭的衣袖,把她往门外带。
“熙哥儿等一下!”侍女连忙拦住,“等奴婢帮姑娘梳下头。”
夭夭如同木雕一般坐在梳妆台前,侍女擦干手,替她绾了个简单的双螺髻,这是灼灼最常梳的发式,看来平时就是这个侍女服侍灼灼的。
小少年则是去净房拧了个半干的棉巾子,给夭夭细细地擦了脸又擦了手。
既然侍女唤他“熙哥儿”,这应该是灼灼的亲弟弟,陶锦熙。
夭夭曾经听母亲介绍过陶家的现状:陶家老太太生了两个儿子,老大就是灼灼的父亲,卧病在床,膝下有陶灼灼和陶锦熙两个孩子。老二在工部任职,官职不大,膝下也是一儿一女。灼灼母亲早逝,现在陶家中馈是灼灼二婶掌管。
“小竹姐姐,好了吧?”陶锦熙看着侍女用一根丝带缠绕发髻后打了蝴蝶结,急切地问道。
小竹帮夭夭理了理衣襟,点点头,“好了。”
夭夭木然地随着陶锦熙站起身,被他牵着袖子出了房门。
一阵清凉的风吹来,夭夭的头脑清醒了些。
不管她是怎么变成陶灼灼的,眼下却不能让别人发现,这种怪力乱神之事远超人们的理解范畴,恐怕会被当成妖孽烧死。
好在,她跟灼灼很是熟悉,假装成灼灼应该没有问题。
灼灼总是安静地待在她的身边,小脸上没有出现过任何表情。无论她有多话唠,无论她絮叨多久,灼灼都耐心地听着,虽然从来不会开口发表任何意见。
人人都说灼灼天生心智不全是个小傻子,可夭夭觉得,灼灼是能听懂自己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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