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好过的?谁知道是怎么混过来的,又干了些什么勾当,八成不是正经事,至于前程,那是不可能挣出来的,能全胳膊全腿地回来都算是祖宗保佑了。
凡此种种的念叨,给莹月勾勒的印象,方寒霄应当是阴郁的,偏激的,瘦削的,冷漠的或是暴躁的,总之一看上去就吓人;
但事实上真正出现在她面前的方寒霄,是明亮的,放松的,眼神温和,神采奕奕的一个青年。
因为还穿着喜服,大红色映衬得他更是精神,俨然仍旧是贵公子,并无一点风霜意。
反差太大了,她被惊到,以至于没看见方寒霄伸手向她压了一下,示意她不用起来了,还在一边惊讶一边费力地扑腾着想坐起来,直到一勺药直接递到了她嘴边。
莹月:“……”
前大姐夫好到离奇,没把药碗扣她头上,还给她喂药!
白瓷小勺递到嘴边了,空晾着失礼,莹月瑟瑟地把那勺药喝了——她压力实在很大,跟着赶忙伸手,努力忍痛含糊地道:“呜呜呜来。”
我自己来。四个字,只有最后一个音是准的。
但配合她的动作并不难理解,方寒霄没有勉强,配合地把药碗给她了。莹月坐不起来,就趴着,在求生意志的支撑下,硬是独立地把半碗黑乎乎的药汁喝下去了,一滴都没洒。
大概是心理作用,一喝下去,她就觉得自己好了不少,肯定不会死了。
死不了,那就得面对活着的问题。
洪夫人又在发难了:“来人,现在就去徐家,把徐望月给我提过来,当着霄哥儿的面,说清楚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蔡嬷嬷忙道:“夫人误会了,我们大姑娘实在是病了,那天夫人去也见着了的,打夫人走后,大姑娘的病更重了,如今人都病得直说胡话,偏偏老伯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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