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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延平郡王在扬州出事之后,
宝丰郡王好好地睡在府邸里也出了事,
侍卫闻讯围拢来的时候,
连凶徒的背影都没看见,高矮胖瘦,一概不知。
撇开侍卫有所懈怠不提,
凶徒气焰之嚣张,也是可见一斑。
论事件本身性质的恶劣,
还尤胜延平郡王那一回,凶徒手段太自如了,
他那两下如果不是拧的宝丰郡王的手臂,
而是脖子,
那宝丰郡王现在连躺在床上哭嚎的机会都没有了。
京城为此震动起来。这一个年,
实在是多事。
石楠知道的时候,
是发生的第三天了,从她在外院的弟弟福全那听来的,福全当个时兴新文随口提了一嘴,
石楠隐隐有所觉,
飞跑回来兴高采烈地告诉莹月,又道:“是那天那个坏人吧?该,叫他不干好事!”
玉簪在旁边,她不能确定是不是,
不过很乐意当“是”去想,就附和道:“有这样的事?真是报应。”
“不知道是哪路的英雄,做了这个好事,
福全说现在到处都在查他,保佑他可别被查出来。”
“应该不会,我听你说的,连人什么样都没看见,京里这么多人,大海捞针一样,而且人干了这个事,说不定干完就跑,已经不在京里了,怎么查——奶奶?”
玉簪顿住,她终于留意到一直都是她和石楠在说话,莹月坐在书案前,沉默得不同寻常。
她询问这一声,莹月仍旧坐着,神情恍惚。
玉簪又叫了她一声:“奶奶,你怎么了?”
莹月才回过神来:“哦?没,”她缓缓道,“我没怎么。”
石楠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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