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憋着怒火——快走了也是他说的,她把事情提前一点安排起来,免得事到临头忙乱慌张,哪里错了?!
惜月比莹月在内务上精明强干,也很积极学习上手,把家事一步步都掌起来,但她不太通外面的事,领会不了延平郡王嘴上说要走,实则全身心想赖下来的真意。
这怪不得她,延平郡王在她跟前一贯是很体面的,一个体面人,怎么能干耍赖的事呢。
并且哪怕收买起满朝口舌替他争太子位,他作为当事人,是不能瞎跳的,放着自己亲生父母不要,削尖脑袋为荣华认便宜爹——这种事,可以干,不能说。
所以表面上延平郡王十分老实,从来不说这些,到皇帝跟前也只努力表一表忠心,这就难怪惜月不懂他了。
但要说完全都是延平郡王的错呢,也不对。
新婚小夫妻,延平郡王把温良的面具戴着,惜月也只展示着自己贤淑的一面,她也没有完全把自己敞开,延平郡王并没有那么了解她——惜月争强好胜,是能去鼓动莹月争伯夫人的性子,太子妃摆到她面前,她又怎会没有一争的念想?
她是很乐意去同心同德的,奈何她没把这部分野心表露出来,延平郡王因此有所保留,互相不到那么熟,意思就都有点弄拧了。
且说延平郡王训过她一顿后,出了气,转头就想办法联系薛鸿兴求助去了。
最大的助力,不能总干放着,该用的是得用。
自觉无端挨训的惜月一口气下不去。
打从嫁来,这是她头一次受延平郡王的气,她脸面上下不来。
延平郡王走了,她在府里也呆不下去了,生气了一会,就命人驾车往平江伯府去。
她知道自己不能和延平郡王怎样,那她这口气总得找地方抱怨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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