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刘医士神色凝重道:“臣观贵人脉弦细数无力,乃是阴虚之症,须得好生调理。
”
略顿了顿,他又欲言又止道:“贵人近几个月勿要侍寝为好……多进补温性热性之物,忌寒忌凉。”
崔贵人这脉象,他一摸便知是纵欲过度所致的阴虚内寒。
而且是极其明显的阴精泄出过多,却未受阳精滋补。
阴阳失调,自然体虚。
在场几人闻言皆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尤其是小药童郗湛,修皙如玉的俊脸烫得通红,可清朗眸底却暗含悲愤酸涩。
炽繁前世在媾和情事上经验丰富,甚至颇为放纵,自然听出了这医士的言外之意,不禁面染赧色。
片刻后,刘医士留下药方便领着小药童告退。
炽繁有意想留下竹马郗湛,细细详谈她方才所想之计。
偏这随时立在一旁的小林子是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心腹兼干儿子,昭阳宫的一举一动定会落入对方眼中。
是以她才按捺了下来,只待时机成熟再见机行事。
随后便被小林子与令荷一左一右搀扶着到寝殿内的银红软烟罗帐内歇息。
炽繁又不免回想起前世与郗湛暗通款曲的七年里,她肚子根本无任何动静。
只是她不知的是,前世的郗湛为了不叫她落得始皇母赵氏的下场,暗地里日日服寒药。
这寒药乃是郗湛自己研制的男用避子药。
此寒药并不伤床笫之事,只是泄出的精水不足以让女子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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