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还不了解嘛?只消给些好处,什么事他不肯办?”
说罢,她又掀起衣袖,露出半截雪白皓腕,一道手指长的仍渗着血的伤疤极其刺眼——
这自然是炽繁自己用金钗划伤的。
褚定北呼吸骤然一滞,双眸怔怔凝着少女负伤的雪腕出神。
他自幼习武,尚未弱冠便早早征战沙场,身上比这严重的伤疤累累无数。
却还是无法自控地心口一阵刺痛,好似被密密麻麻的针扎。
“这是圣上所伤?”褚定北闷声问道。
炽繁只哭哭啼啼,佯装泣不成声。
褚定北双拳紧紧握住,竭力压下想将眼前这娇小女人拥入怀中的欲望。
小半晌后,炽繁声泪俱下道:“前些天,驻跸邺城铜雀台之时,武帝险些将我从五丈高的窗台推下去。”
此话真假参半,便是元循听了也很难反驳。
毕竟他当时确实存心吓唬她,将人放在五层楼高的窗台上一顿狠入……
不知过了多久,褚定北才低声道:“贵人想卑职如何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