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启明觉得,当年没被那个大的气死,现在也快要被这个小的气死了。
孙子的抓周宴他这个爷爷自然是在场的,廖启明亲眼看着这小不点儿越过他准备的一垒百元大钞,越过公司的股权书,越过全球限量的派克钢笔
最后停在了廖志航随手搁在桌上的听诊器面前。
憋了十七年的老血在今天被喷了出来,廖启明挥袖离席:我管你当年抓的是听诊器还是手术刀,反正你们父子两人,总有一个要弃医从商!
不然我就把滨江医院给关了!
好不容易聚首的年夜饭最后不欢而散。
廖志航难得把儿子叫到了房间,两人就着狭窄的床边坐下,父子俩打算好好的聊一聊,如何解决眼前这个世纪难题。
陈桦送廖启明出门,两人刚走到楼下,廖老爷子就叫她别送了:我去找老李家坐坐,喝会茶再让司机来接,你先回去吧。
有时间送我,不如多帮我劝劝那俩王八蛋。
诶,我会的。
陈桦也知道廖老爷子的倔脾气,她停下了脚步目送:爸,那您慢点走啊。
廖启明没去老友李大爷家,这个点别家都在吃饭,贸然前往太过叨扰。
他慢慢踱步到门口的保安室,果然见到了下午和他一起下棋的那个小伙子。
看着嘴上没毛没想到还挺讲信用,廖启明走过去曲指扣了扣窗户,说:当真过来守夜啊?
朝扬抬头,面露惊讶:爷爷您怎么还在这儿啊?不回家吃年夜饭么?
吃什么吃。廖启航哼道:儿孙都不孝顺,被气饱了,没胃口。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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