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声音令萧成心神一荡,瞬间有了反应,与此同时,阅历丰富的他终于察觉清音是哪里不对了。
怀中的软玉温香倏忽之间成了烫手山芋,萧成脚步迟疑的停在屋门口,双眸渐渐深沉,似这浓浓夜色。
耳边是女人因药物发作的急促喘息,在这寂静深夜之中,却无端让人想到别处去,萧成喉咙滑动了下。
怀中的女人越来越不安分,她那双小手不断的摸来摸去,他是个正常男人,经不起这样的撩拨。
萧成刀裁般的鬓角浸了汗珠,他隐忍片刻,还是踹开了大门,将这危险的女人送进自己的房中。
四壁虫吟乍止,室内阒寂无声,只有怀中女人连绵不断的喘息声,那一起一伏的柔软撞着他坚-硬的月匈膛,磨得人心猿意马。
萧成沉着眸大步走进内室,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这张从来没有女人躺过的床上。
怀中那副高大伟岸的身躯刚一离开,清音心中不由感到一阵莫大的空虚与恐慌,害怕他撒手不管自己,她连忙拽住他的手臂,眼眸浮起一层晶莹的泪光,声音可怜兮兮的,透着一丝乞求:“大人,你别走……”
她此刻已然神志不清,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万蚁在噬心,烧得她发慌,痒得她无处抓挠,她知晓这药性的厉害,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缓解自己这种痛苦,她只能将萧成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连矜持也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