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在想什么,无奈又包容的摇摇头,弯下腰作势要去拿回衬衫遮住伤口。
所以我才问了家入小姐一句,没关系,我去找认识的黑医处理也是一样的。
等等。被质疑了专业性的家入硝子,不高兴的扣住了风间院斓伸向衬衫的手腕:你是觉得我在害怕吗?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见过多少比这还惨的伤?那些咒术师那些伤患不成人形的我都见过,你这种,还吓不到我。
家入硝子冷笑:你一个受伤的都不在乎自己的伤口发不发炎会不会死,我为什么要替你担心?
少女冷肃着面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极具医生的威严:风间院,不要乱动,我会帮你处理好伤口的。
但家入硝子同时也在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于重视同伴,而忽略了他人也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医疗室那些任由自己解剖练习的尸体。
她既然看到了即便是早已习惯了受伤的五条悟,也在治疗那些带着奇怪气息的伤口时疼得龇牙咧嘴,还找杰要抱抱。
那为什么会觉得一个不及五条悟的青年在受了同样奇怪的伤时,会不觉得痛?
就算这个叫风间院斓的青年有问题,但既然他没有对自己或自己的同伴做什么,那就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尚未成年的少女在脑海中胡思乱想,撕下风间院斓手臂上绑得乱七八糟绷带的动作,却依旧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迅速而轻柔的将已经被血液浸透了的绷带扔到一旁。
展现在两人眼前的,是被锋利的牙齿撕咬得锯齿样凹凸不平、鲜血淋漓的伤口。
从手掌到手肘,原本线条流畅的肌肉都被啃食得破乱,露出里面白惨惨的骨头。然而出血量却远远少于这种创面该有的量,仿佛连同神经和血管一同被麻痹了。
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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