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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无赖抖了抖,瞬间想起被这个乡土气息爆表的昵称支配的童年。
他是老二,也是幺子,家里偏宠了些,小时候喂得白白胖胖,一个雪球一样。这么一胖就胖到十三岁。在被江逾白毫不留情地嘲讽一顿后开始奋发向上,也是那时候拜入了药王谷,成为了一个对旁门左道颇为精通的二流子大夫。整个人也如同放了气的气球一般瘪了下来。
不是吃药吃的,而是累出来的。
他还记得自己师父对着前来探望的父母说过的话。
胖,不是他的病。懒才是。哦,还有吃得多。
当时捧着药杵站在一旁的春无赖:
想到这里,春无赖悲愤交加:说好了不提以前的事情呢?!
江逾白气定神闲:谁让你不信。
春无赖哭丧着脸把凳子放下,一屁股坐了上去,凑上来又哭又笑:你你真的是江逾白?
需要我跟你动个手么?
不用了不用了可是不应该啊,我亲眼看着你说到这里,混乱的春无赖沉默了。
江逾白知道他在沉默些什么。
昔年他身中剧毒,掉落悬崖,别的不说,尸体就算找到了,估计也相当难看。
春无赖突然上手摸江逾白的脸。江逾白挑眉,却也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
手指在细腻如玉的皮肤上来来回回,春无赖最终还是泄气地发现,没有任何易容的痕迹,甚至没有人为修改的痕迹,是天然雕饰的一张脸。
春无赖:这么说,你是诈尸了。
江逾白:不,准确地说,这叫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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