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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有些吃痛,却发现自己身后靠上了一片绵软的皮毛,居然是一座贵妃榻。
而用手抵住他木剑的那个身影也终于在月光下出现端倪:年轻修长的臂膀,鸦黑色的长发,双眸深邃却明亮。
却是周琰。
江逾白:
怎么哪里都有这小子?
周琰挑着眉,居高临下的姿势放大了他俊秀雍容的眉眼,清冷的双眼透出一股淡淡侵略性来。他伸出有些苍白的指尖,以近在咫尺的距离,轻轻描摹过那张白色的面具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