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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琰挪了挪脚,指着之前踩到的那个问:那他是怎么回事?
江逾白:我不是懒得动手嘛,就让他们自己回房间来把彼此打晕。他运气不好,另外两个利索的给了对方一刀柄,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只好立地装死了。
那个被周琰踩到的那个杀手还躺在地上,听着这话背过身去,在凄凉的月光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周琰:这么看着,居然还挺可怜的。
杀手浑身一颤,似下了锅的虾米蜷成了一团,彻底放弃求生欲了。
周琰将视线转移到江逾白身上,看着他掌间的雪梨酿皱了皱眉:春无赖说你不能吃太甜的,也最好别饮酒。
江逾白闻言果断地将手中那碗不舍得喝完的雪梨酿统统灌进了嘴里。
周琰:他就知道!
这家伙对酒没有什么执念,但一日都离不开甜的东西!
还有,这酒本就香甜适口,可一旁放置细糖的小罐眼看着还是空了一大块西岭客栈是不会拿用过的东西来招待天字一号房的。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糖都被江逾白煮进这锅小小的雪梨酿里了!
他默不作声地走上前,把滚着的酒锅整个收走。江逾白淡淡瞟过来一眼,微微侧过身,嘴唇在白润的瓷杯边缘沾了沾,浓密纤长的睫毛将他低垂的眼睑覆盖,静谧的侧脸竟然透出了淡淡的回味。
周琰莫名觉得自己也有些渴了。
他掩饰什么似的快速别过脸,低声道:这些杀手不对劲。
是,身手不错,但手法太粗糙了。别说江湖里众多神鬼莫辨的排得上号的杀手,怕是官员们豢养的死士手法都比他们专业。无论是以上哪一种,现在躺在他们面前的都应该是三具尸体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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