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不能提起,江逾白就越是确定那个特殊的人在周琰心中分量之重。
值得他因为求而不得,愁肠百结、思之如癫。
话说得通俗点,就是心头白月光嘛。
换成旁人也许会怜惜周琰用情至深,在他魔障的时候说句好好好顺着安慰他,等他慢慢转圜再开解一两句。
但上辈子单身这辈子也单身的钢铁直男江逾白不是这样的人。
他选择一巴掌干干脆脆把人扇醒,再等他慢慢转圜过来,顺便安慰几句。
于是他硬生生运起内力,想将那周琰的脑袋从自己肩头巴拉下来,却发现这小子整个人贴上来了!撕都撕不开!
你冷静些!我不是
噗通
噼里啪啦一阵,东西连番坠地的声音响起,带起一阵清晰的咕噜声,由远而近,最终停在了他们俩脚边。
江逾白:
被打断的周琰:
顶着个花瓶从角落里探出头来、冷不防被脚底的烛台绊了一跤的闻人璩在黯淡的月光下露出一张发福的脸:
闻人璩:额,我什么都没看见,两位继续,继续
他就说嘛!那一毛不拔的活阎罗为什么肯为别人一掷万金!
看那身形,这小哥和那位面具哥是一个人吧?
合着这俩人根本就是相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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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眼看着暧昧的气氛被打搅得七零八落,闻人璩喉咙动了动,自觉地举起手上的兰花盆遮住脸,往花架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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