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篓硌得江逾白腰疼,但他就是不肯松手。少年被他这一抱弄得手足无措,脸颊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薄红,却还是努力端着自己的冷脸,道:别以为撒娇我就会
江逾白把脸埋的更深了一点。
从少年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白皙纤瘦的后颈。少年忍不住把视线转移,软绵绵地推了推,最终还是别开头,盯着倒在一旁的锄头,生硬地说
算了。
原谅你了。
......
江逾白觉得自己仿佛睡了百年之久。
僵硬的身体在温暖里一点一点苏醒,他最先听见的,是耳边压低了的争吵声:
我师父怎么还没醒?
我哪知道!我能做的都做了,没查出什么别的毛病来,要么是商雪止那个孙子又使了什么阴招......
庸医!
我呸!我不在,你们师徒俩只能抱着哭信不信!
呵。
............周琰!!!
江逾白听着听着,想笑,那股子笑意出了口,却成了铺天盖地的咳嗽。
他醒了
江逾白睁开眼,眼前的东西还看不大清楚。一只手紧紧扣住了他的手腕,他知道那是春无赖在把脉。
那两团人影慢慢地清晰了起来,果然是围在他床边,满目焦急的周琰和春无赖。
江逾白缓缓眨了眨眼,那修长的睫毛扑闪着,似是要戳进两人心里去。他苍白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嘴唇轻轻开合,两人都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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