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双眼打颤了。周琰当即拍板让江逾白休养,拽着春无赖就出了江逾白的房门。
等等,慢点,我的针囊还在里头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春无赖被拉了一个踉跄,忍无可忍地拂袖,周琰!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周琰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眉目间堆满的阴郁让春无赖忍不住打颤。
你......小王爷沉吟半天,吐出一个让春无赖眼角抽动的问题,有什么能让人失忆的药么?
...............春无赖暴怒,我只有能把人变成傻子的药,你自己看着办!
我认真的!周琰有些烦躁地低声道,我师父那个模样你也看见了!要么全都想起来,要么干脆就别想起来了只有一小半算怎么回事!
现在师父看他跟看长大了的儿子似的!
自己种出来的白菜,谁会去拱啊!
等周琰把自己的顾虑倾诉出来之后,春无赖想通了其中关窍,若有所思:你说得也不无道理。你看商雪止和你师父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这么多年不也没有成功么。
江逾白把自己的师弟当弟弟,当儿子,反正就是不可能把他当成一个男人。这事儿春无赖能嘲笑商雪止一辈子。
周琰却仿佛听到了不得了的事,黑着脸说:以前不还诓我,说商雪止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吗......
那是你师父怕你吃醋。都到这个地步了,春无赖摆摆手,干脆全给抖落出来,也怕你真的往心里去。
周琰沉默了。
......罢了,不过就是从头再来罢了。
周琰努力用关于江逾白的点点滴滴填满自己的脑子他不敢停下来,一停下来,意识到自己曾经真的失去江逾白的空洞感就会马上把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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