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莫名其妙的要求,
仿佛都在向他昭示着:商雪止说的就是真相。
自己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
自我唾弃了一把的圣母江逾白认命地看向周琰,
有些头疼地试图转移话题:这事儿咱们回去说,行不行?
春无赖不是还在淮亲王府尸位素餐着么,想什么时候问都可以。
周琰原本觉得视线一片血红,听了江逾白这话,耳边鼓噪的心跳声缓缓沉寂了下去。他深吸了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江逾白,像是要把他瞧出一个洞来似的。
行他慢慢咀嚼着这几个字,低声道,咱们回去说。
商雪止听见咱们这两个字,瞬间脸色又是一片青白交错,手颤得险些握不住剑。
好好好他认命一般在石墙上划了一道,力道之大竟让剑刃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火花,盯着周琰的眼神就像是狼盯上了自己的猎物,我就该先杀了你,再谈其他!
说着商雪止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流窜过去,速度之快让江逾白都有些意料不到。周琰怀里抱着江逾白的尸体,回避的动作慢了一瞬。眼看着就要接下他剑刃的一截,周琰特意低下了身子,让商雪止的剑刃晃过他怀中的尸体,却结结实实被削掉了半个金冠和几缕头发。
江逾白赶来扶住他,嘴里骂道:笨蛋!这东西还搂着做什么,直接扔下便是!
周琰却只倔强地回了一个字:不。
江逾白:我是你师父还是那具尸首是你师父?
周琰:你。
江逾白:那你还为它枉顾我的意思!
周琰:我没有
江逾白:我说你有你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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