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比江逾白等人要体面不少。
得知他们一个蛊人也没带回来,春无赖低声哀叹:这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乌蛮蛊的谜给解开啊。
周琰吩咐断蒙招呼人回去营救被扣在那里的百姓,石堡留存在地面上的几间房子里关押着不少还没有中蛊或是中蛊不深的人。江逾白扶着桌子狠狠灌了自己一口茶,翻了半个白眼:你还指望我给你抓个嗷呜嗷呜叫的蛊人不成?行啊,他们应该能带回来几个,到时候连你一起锁在一个小房间里,你们慢慢交流去吧。
春战五渣无赖轻咳了一声,不再提这个话题,走了几步凑过来跟江逾白说:怎么,心情不好?
江逾白不理他。
看你这样子是又撞上商雪止那小子了。春无赖啧啧称奇,又让他给跑了吧?
江逾白:
要我说,你就是太心软了。春无赖再次发挥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功力,也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以你的武功,足够让他在你手上脱千八百回的皮,结果每次都是全须全尾地让他给溜了,回头又来找你的麻烦。
江逾白忍耐不住:那下回你上。
春无赖投降:行行行。我闭嘴,我喝水。
商雪止和江逾白真的算得上是一起长大,而春无赖在十岁上也认识这两个是兄弟了。飘渺山上的人亲缘淡薄,春无赖和商雪止在江逾白心目中和弟弟没什么两样。
平常人们说大义灭亲得是有多么凛然,清理门户得是有多高的觉悟,可见这些优秀品质是多么的稀少,江逾白自己也不具备。哪怕商雪止本身的存在已经威胁到飘渺山百年的名声了,他还是下不去手真的杀了自己的师弟。
他两辈子,哦,也许是三辈子的道德观都告诉他,除非情非得已,谁都没有资格擅自判决一个人的生死,无论你本事有多大,都该尽量把自己和别人都约束到法律人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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