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坑得拿自己的亲儿子去做实验;首先周琰的母亲是乌蛮人,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使了些什么玄妙的法子让他长到十六七岁才犯病,春无赖自认为他这个愚蠢的中原人是窥探不出多少了。但是他小时候在缺乏内力的情况下稳住了精纯的蛊血,
自有其特别之处。
如今蛊血在他的血脉中已经稳定了下来,
用来采取培育血蛊,
定能驯服赵廷圭身体里的蛊毒。
虽然要经历一番两血相斗的过程,找廷圭也不一定撑的下来,但总比生生等死要好。
春无赖:怎么样,王爷同意吗?
毕竟是天家血脉作为大夫的春无赖比谁都知道所谓的天家也和常人是一样的血肉,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还是要优先考虑周琰本人的意见。
周琰凝思:你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春无赖把采血炼蛊那一套跟周琰大致解释了一下,连江逾白都听得津津有味。他看着毫无所觉的江逾白和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周琰,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又多嘴了。
你怎么停下了,接着说啊。周琰平静地问他,他玄色的外衣在之前的争斗里弄脏了,洗后还在炉上熨,此刻上半身只穿着雪缎中衣,残缺的金冠不翼而飞,江逾白就友情提供了一根发带,像小时候一样把他浓密的头发往后扎了一个啾啾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周琰黑白的眉目也凸显出了几分柔和,可他看人的眼神还是深得仿若山间的幽谷,让春无赖不自觉反省自己说了什么不对的东西。
一反省,果然不对了。
你说多少血才能炼出一盅完整的血蛊?
三碗血吧。
放这血对我而言有什么害处么?
你的蛊积年累月,已经融入血中,蕴含了精气,比寻常的血又要难恢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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