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得差不多后,直接被谢华衣提溜了出去,
不仅每天早出晚归,还是竖着出去横着回来。
谢华衣:你如今才开始习正统的剑法已经算是晚了。不加紧练习,再高的天赋也没用。
初霁咬牙坚持下来,
从不多说一句话。江逾白某日观摩了一会儿,对此暗暗点头,
周琰甚至大发善心给了初霁一些治跌打肿痛、肌肉损伤的药方(春无赖信誉出品)。
江逾白感叹:想当年,
你刚学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搓磨你的......
周琰:......
他想起了自己被打击得一塌糊涂的少年学艺时光。
江逾白是个好老师,周琰每天都在进步,
可江逾白也时时都在进步。他们俩对上,
如同当年的江逾白对上孤鹤真人一样,
战况往往惨不忍睹。即使江逾白空窗了那么多年,
如今动起手来周琰依旧打不赢他。
江逾白对他而言,就像翻越不过的高山、横跨不过的沧海......且两者一眼都望不到尽头。
周琰也是这般。甚至觉得再过个十年,
他甚至都没有实力能与江逾白一战了。
周琰的胡思乱想被谢华衣打破。只见一身绯色的谢华衣神色颇为不耐烦地撇下了一旁喘气的初霁,
手中残色低调华丽的乌金犀皮鞘抬起(没错,他调教初霁连剑鞘都没拔),往江逾白面前一指
你来。他冷淡而又理所当然地说。
江逾白:......
他是听说过这人跟在山海寺大师身边学习过,心境澄明,六欲淡薄,
但他黑化起来这副对着谁都颐气指使的冰碴子模样真的很招揍啊!
江逾白无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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