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到的游鱼一般,不知该往哪里去。
郁端卿:阿荀,我留在明月洲,也不仅仅是为了......
等等。魏荀将两人的神情全都收入眼底,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冒上心尖。他脸色又青又白,最终腾地站了起来,捋起袖子就冲江逾白冲了过去,你该不会就是那个
他话还没说完,江逾白淡漠地瞟过来一眼,举起手来,修长的指尖一弹,一颗核桃就蹦地一声砸上了他的额头。
魏荀捂住额头,尚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左脚又火辣辣地疼痛了起来。他再一次想起了被飞来核桃支配的恐惧。
一再打断长辈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事。江逾白咔嚓一声从桌上摸起一颗核桃,碾碎了壳,慢条斯理地从里头掏出完整的核桃肉来,那语气却仿佛被开瓢的是魏某人的脑子,要学会控制自己。先听他说。
魏荀脸色难看地拖出凳子坐了。
郁端卿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慢慢解释:明月洲的老板和他爹是旧识,一直是在帮忙的。呆在这里虽然名声可能不大好,但是他有吃有喝,又能保性命无虞。
魏荀却是分分钟想到了事情关窍:那你只能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吗?
郁韶:不至于是一辈子吧,但我也不知道。
有传闻说,明月洲和南边的百里家有幕后联系。江逾白说。
郁韶苦笑:我知道。你多年前就跟我说过,虽然你也不熟悉百里家,但是你和他们家的姻亲关中闻人家有些交情。若我愿意,也能帮我去讨个人情
但是我尝试过梳理曾经发生在家中的事。郁韶低头,说,当年的事计较不出对错,只是立场不同罢了。郁家牵涉其中,自然也该做好了覆灭的心理准备。
问题出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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