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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沐想着,把账本一合,塞进床头柜抽屉,扎上头发,转身出了门。
在他拿着软管给被晒得有点打蔫的栀子浇水的时候,门口响起了门铃。
柳高明没有到六楼的电梯卡,微信叫牧沐,牧沐又没回复,他只能跑到单元楼下,乖乖按门铃。
牧沐上门口打开对讲机看了一眼,被柳高明那一头橙红色的头发刺到了双眼。
他还记恨着这傻狗那一句生理期的迫害,开口语气凉飕飕地:你有事?
柳高明不好意思的诶嘿一声:姐,我来蹭早、早饭。
被那一声姐哽住的牧沐吐出一串省略号。
早饭?
柳高明可怜巴巴地看着监控头。
牧沐深吸口气,按了开门。
万万没有想到,柳高明说蹭几天饭的这个蹭饭,竟然是从早上算起。
牧沐回到露台继续浇水,没多久就看到柳高明蹿了进来,他甚至在昨晚上就拎了双客用拖鞋上来,给他自己穿。
傻狗的目光随着牧沐手中的水流移动,摇着尾巴:姐,我哥呢?
牧沐:
虽然能理解男性的友谊很容易变得不分彼此称兄道弟,但你们大可不必把我算进去!
牧沐无感情回答:他还没起。
噢。柳高明点头,看着牧沐专心致志的捣鼓那些花花草草。
生机勃勃,姹紫嫣红。
而美人如花,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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