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向来从容的灵脉守护者喉结滚动,“渡劫期。”成,失败则灵脉尽毁。
“三成......”他望着高瑶被拖得离地的脚尖,她发间那支他亲手雕的竹簪正摇摇欲坠。
他仰头望了眼被黑雾绞成碎片的天空,喉结动了动——这味儿不对,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下烂了百年,连空气都浸着锈铁般的腥。
“停下。”灵风的光刃突然在半空划出半弧,青雾凝成的刃身泛着冷颤,“往前三步,是聚阴阵的眼。”
高瑶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想骂他耍无赖,可对上他眼尾还挂着血珠的笑,喉咙里的话就化成了一声闷哼。
她抽出手替他擦掉脸上的灰,指腹碰到他发烫的耳垂——那是他强撑时的习惯,和她紧张时摸掌心一样。
“种。”沈逸把灵米撒在脚边,灵力如抽丝般从丹田涌出。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的瞬间,他眼前闪过初遇高瑶那天:她穿着月白道袍站在山神庙前,伞骨上挂着水珠,说“这位公子,躲雨可以,但别偷我的烤红薯”。
第一株灵植钻出地面时,洞穴的震颤突然加剧。
爆破雷球花的花苞呈暗红,表面爬满闪电纹路,每寸花瓣都在噼啪作响。
铁牛扛着断斧冲过来,斧刃上还沾着之前砸岩的碎石:“沈小逸!
这花要是炸偏了,老子用斧子给你开路!“
“护住高瑶。”沈逸咬着牙吐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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