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接过酒牌,指腹蹭过上面的刻痕。
高瑶的哭声混着风声灌进耳朵,灵风在给铁牛合上眼睛。
地脉的震颤不知何时停了,山谷里静得能听见心跳。
可沈逸的后颈突然泛起寒意。
他抬头看向天空,云层里有一道极淡的金光闪过,像把剑,悬在头顶。
高瑶擦了擦眼泪,拉住他的手:“结束了,对吗?”
沈逸看着她腕间未完全消散的紫纹,又想起那少年消散前的眼神——是解脱,也是不甘。
他张了张嘴,想说“结束了”,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风里有股......
荷兰素有海上马车夫之称,但那是一个世纪以后的事,现在的大海还是西班牙和英国人的天下。
魏忠贤感觉脑子又有点不管用了,貌似自打他跟叶珣认识以来,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带着浓浓的失落走出了办公室,庄轻轻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有些累。原來以为回來之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但是一切似乎又往着一个方向走了。看样子,自己是时候需要离开这个公司了。
知道了事情真相的鞠玉平,真恨不能亲手掐死这个惹祸的儿子,但事情已经出了,就是把儿子捏死又有什么用?还是得想办法弥补才是,这才急三火四地追了上来。
看到萧嬑宁还睡得香香的,萧宸烈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就起了床,准备给她做早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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