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咬牙吐字。“……人心都是肉长的,为什么你的这颗心,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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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长宁看着他额头上逐渐暴起的青筋,平静地扯了扯嘴角。“对付你这种人,我为什么要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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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中,陆展眼中盖上了一层幽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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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低下头,嘴里重复着她的话,像是在反复咀嚼。“我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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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你这儿一直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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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夹杂着一抹白白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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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掏心掏肺地爱了你这么久,难道就不能换来你心软下去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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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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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长宁直视着陆展安,默默地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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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笑时,他就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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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真的指望我能忘了一切,安安稳稳地和你过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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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越来越重,让人痛苦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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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会忘了?你是怎么把我最爱的男人打进医院,怎么用我的父亲威胁我,然后在人们面前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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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陆展安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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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她回帮他忆这些惹人恶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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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慕长宁自说自话。“怎么把我绑在你的床头,囚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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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安脑中紧绷住的那根弦终于断了,模样好似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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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他妈活该!”他猛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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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你强迫也是活该?”慕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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