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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宁天尊忽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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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已经完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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崆峒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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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宁天尊就这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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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五百年,或是两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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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都是大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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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崆峒是堂堂最古者,而太上鸿蒙,也曾与他在天尊路上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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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战过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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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斗过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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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巨人,霜云大圣,鹊桥仙,行隐者,南山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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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过去式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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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广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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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崆峒向太宁天尊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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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宁天尊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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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有雨师赤松子,他是飞仙道的初代弟子,如今你叫广成子……我记得,当初你的第四重天尊像,正是广成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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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者大也,成者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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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加子,便少了与大道相争的伟大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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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子,不是你自己取得,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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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崆峒不答,事实上也确实如太宁天尊所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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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子,不是他自己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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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落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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