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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与老人的关系已不言而喻,中年书生只觉得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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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跨越几百年的相见,谁也未曾想过,一位皇帝与一位无名的士兵,会坐在一艘船上,而皇帝也已经成为百姓,士兵则化作了归乡的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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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债早已烟消云散,士兵想问的,不过是为什么天子不敢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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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一个交代,但他没有等来安息的命令,直到如今的几百年后....当年的皇帝成了被人遗忘的神,其实大家走到最后,谁也没有比其他人高出半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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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之后,是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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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眼神望着士兵,这当然不是什么含情脉脉的眼神,也不是什么跨越千百年的妖鬼之恋,只是她要说的故事,同样是从前唐时代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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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是白龙口失守之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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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者不详,纵然是世间的妖灵也常常被人喊打喊杀,更不要说那种所谓的真正之“妖”,更是世间一切不详的聚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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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的声音空灵,她拍了拍自己的伞,里面发出金铁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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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白龙口的大战催生了这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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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看着所有人:“我要说的,是一只妖的故事,这只妖不被天地所容,诞生时伴随着哀嚎与恐惧,天在轰鸣着霹雳,地在涌起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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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顺着士兵的话接着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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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道:“异族人,唐人,不论是谁,他们的血都是红色的,天与地在交织,阴阳在沸腾,就这样,一只蛇吸收了这里的煞气与血气,在阴阳交错的昏暗时刻,开了灵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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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为了一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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