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反复品味，恋又厌倦，倦还离不开，像实验物理学家把玩传统、偏执狂分裂自己的影子。我把中指肏进“传统”在那团热的肉酱里发力抖。我狠狠肏这沉重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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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跑调哼唱，唱的无言歌。我支楞起耳朵仔细听。她嘴里正呼出世上最难听最恶心的声调组合，此时在我听来却优美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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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只光脚绷直、脚背皮肤和脚趾变灰白。我看得起了兴，在肉中肉的深处抖得越发凶残。我一边肏一边冷冷打量她。她还是半睁着眼，可眼眶里已经满是眼白、看不见黑眼珠了，睫毛忽闪、眼皮在快速翻动，提示脑电波正在汹涌钱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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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脑发白，两手集中火力猛攻“传统”硬核。我给九浅一深抛进钱塘，无法无天，不顾一切，物我两忘，令人发指。她胸腔起伏，在大力喘息，嘴唇蠕动，嘴角堆了一些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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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大量蒸发、加上分泌总量减少、口水粘度增加、被舌头多次搅拌，就形成半透明的细小泡沫。我暴露在“传统”外头的手腕子感到一阵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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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她滋尿了，尿道口无耻地松开，发黄尿液冲出，断续分叉，转眼又同流合污，毫无章法，倒冲净了尿道口的污浊浮渣。我的手腕滑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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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烂肉滑溜溜。骚气弥漫，水汽蒸腾，我看她有点儿看不清了，像进了澡堂子、进了亚马逊。水雾中她张大下颌、像蟒蛇拉开枪栓，无声地蓄谋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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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只手都加快了摩擦频率，同时加大运转力度。even流氓也要为达到峰值而冲顶。流氓是劳动人民、纯体力活儿，你以为呢？“蟒蛇”体内肉质很结实，稳稳地、不急不慌地开始绞杀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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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深深沦陷的右手感觉被蟒蛇箍紧，正在缺氧窒息。这是1940年4月9号的奥斯陆，大势已去，抵抗没戏，只能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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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伸展洞里受困的中指，暗中作祟，狠命使坏，我不屈。奥斯陆被顶上巅峰，肉身在绝顶的虚无中起伏，这时她倒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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