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看看你干的好事。”
钟叔水里拿着一套渔具正从储物间搬出来,听到喊声,连忙跑了过来,拿着条黄旧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急忙问道:“怎么了,少爷。”
“我说了多少遍我的鞋不能用力刷,你看看这是什么,都裂开了。”燕之冬拿鞋拔子指着鞋面上。
照单连枝看来,鞋面上压根什么都没有,干净的纤毫毕现,燕之冬就是在吹毛求疵,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个炮仗,叁不五时得要响上一回。
“那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单连枝看不下去,帮了一句腔,燕之冬立马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知道个屁。”
钟叔还在一边温吞吞的争辩,细细看了,“少爷,我没有用力呀,那里不是什么都没有嘛。”
燕之冬哪里听得进去,招招手,“钟叔,我说你老花眼半瞎你还不信,你过来蹲下看看。”
钟叔依然慢悠悠的走过去,屈膝蹲下,燕之冬抬手就把手里的鞋拔子烙在钟叔背上,那真像个火红的烙铁,钟叔的老腰下去一截,痛的他闷哼出声,燕之冬在一边冷笑,“你眼睛看不见,不蹲下一点怎么看的清呢。”
“好像还真有,少爷,我下回一定注意些。”钟叔苦于腰痛的煎熬,只好一气承认。
“这就对了,钟叔你得空帮我丢了就是了。”
燕之冬留下一句话轻飘飘的走人了。
单连枝赶快上去扶起半跪在地上的钟叔,关切着,“他把自己当个祖宗了,钟叔你没事吧。”
钟叔摆摆手,示意不要紧,在单连枝的搀扶下起来,“我可伺候不来他,我的雇主只有燕先生。”
说到燕先生,他的腰板子立马挺得笔直,好像刚才那个孱弱的老人并不是他,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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