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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老师吃得怎么样?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很多。”
“不用了,砚哥不爱吃,”李北不高兴地说,“是傅途觉得浪费粮食不好,才拿回去吃了。”
“这样啊。”江叙白接过餐盒,客气邀请,“你们要是觉得好吃,可以随时来吃。”
“不用了,”李北抵抗住了内心的诱惑,义正言辞,“你以后别送了,也别挂树上,砚哥不会吃的,他也不喜欢浪费食物。”
想到上午李北拒绝时说过商砚不吃旁人送的食物,江叙白非常好说话地点头:“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不送了。”
李北意外这人这么上道,不满少了那么两分。
希望你说到做到,别再纠缠。
江叙白的确说到做到,没再继续送吃的,也没有停止纠缠。
他现在住的这间屋子是个平房,和商砚的屋子有一段距离,还隔着一道矮墙,距离上来说是互不相扰的。
但是因为江叙白的院子里有两棵高大的梧桐,其中有一棵栽种的离商砚的小楼很近,且过于繁茂的枝叶几乎溜进了商砚房间的窗户,像一座鹊桥,将两处连接。
商砚发现江叙白,就是在这棵离他很近的树干上。
这晚他洗完澡,听见窗外传来窸窣动静,还当是过来小憩的的那只奶牛色小野猫,走过去费了点力气拉开窗户,入目就是这人双手垂直按在身前,跨坐在梧桐树树干上。
坐姿势跟经常过来小憩的野猫一般端正,只是这家伙是人,且离商砚的窗户太过靠近,更像是预备翻窗入户的野贼,和端正没有半毛钱关系。
“商老师啊,”江叙白连忙解释,“您别误会啊,我不是要偷看你,我是上来绑秋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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