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怀孕了,第二次,她感受不到做母亲的喜悦,她这辈子怀过两次孩子,都是同一个男人的,一个让她厌恶到骨髓里的男人,可她竟然让他肮脏的体液两次流进她最隐秘神圣的禁地,她可不是活该么?她厌恶他,也厌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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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第一次一样,她变得脆弱且娇气,那张钢丝床像刑具一样折磨着她的颈椎和肋骨,让她彻夜难眠,
但这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孕反,一口水都没喝也要吐,吐得昏天黑地,连胆汁都吐出来,她已经很多天没怎么吃东西了,人瘦得脱相,脸惨白,像冤死的女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