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白雪收回目光盯着自己的手，原来戴婚戒的地方现在只剩一圈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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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听清楚那声音，”白雪把右手抬起来举在空中，五指分开又并拢，像在欣赏根本不存在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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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到的及时，你们还在做，那种感觉好奇妙啊，就像后来我踩在瓷片上，又痛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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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说着邪笑一下，凑得离徐昭林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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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姑娘叫得挺骚，我站在客厅都知道她在床上有多快乐，你喜欢的，我知道，可我不行……我叫不出那么动听的声音，在床上也木讷，没意思，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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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收敛笑容，直勾勾盯着徐昭林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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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林，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想通，今天你能回答我吗？你当初干嘛跟我在一块儿啊？我不漂亮，性子也木讷，没啥本事，家境又不好，你图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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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支着脑袋看他，看他干裂的嘴唇撕开，像撕开陈旧的伤疤，撕得鲜血淋漓，露出一个悲凉而宠溺的笑，声音粗哑得犹如荒山上的砂石被西北风裹挟着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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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只想把你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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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白雪凑得更近一点，眼里闪着神经质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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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林低头看着她的肚子，“现在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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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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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白雪突然张着嘴大笑，笑声大得整个食堂的人都看过来，那几个师傅也停止说笑，投来惊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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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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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咣的一声倒在椅背上，夸张的笑容消失，像洋娃娃一样毛绒绒的圆眼睛有气无力地半睁不睁，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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