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睡越冷,是脚底的暖意让她混沌的意识清明了一瞬,她睁开眼,无神地望着黑暗,那暖意从脚底升起,逐渐传遍双腿和后背,干燥的烟草气息从耳后飘来,萦绕在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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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杀人,”意识模糊间白雪对贴在她身后的男人呢喃,“我现在不撒谎了,你相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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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的手伸过来覆在她额头,在她眉眼间来回游弋,像安抚小孩子一样抚慰她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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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根本不相信我,”白雪冷哼一声,“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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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林不应答,只摸摸她的后脑勺,“不是说要陪我说说话的嘛,这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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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白雪翻个白眼,没好气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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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那个小医生啊,当警察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见过那么漂亮的小伙子,就是……有点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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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林咀嚼着词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在踏出病房门的一刹那,看到站在墙角的年轻男人时的感受,阴柔的男孩子他见过太多了,他当然是见不惯的,但最起码都是活生生的人,会呼吸,会哭会笑,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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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漂亮的脸像是一张人皮面具,他要是不笑或者不动,站在那儿就像角落里放了个人体模特,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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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到徐昭林了,那凝视的眼神就像掠食者隔着老远发现了猎物一样专注,连呼吸都刻意调整得轻到不能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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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看到徐昭林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就笑了,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标准,但黑洞洞的眼睛里一丝笑意都没有,像一潭冰冻的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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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他望着徐昭林的眼睛笑着点点头,“我是白雪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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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林下意识抹一把眼泪,歪着头面无表情地靠在墙上,冷冷地从上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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