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真的没有吗?」
言母又再次强调程尧根本就没有传出要退位的消息,只是言母这样的回答又让言曄更加困惑了,既然王上没有要提早退位,那么范珩为什么要这么早就开始栽培预之子?
「为什么你会突然问这些?」
言曄将他在这里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言母,而言母似是也察觉到不对劲,她原先也和言曄一样,以为范珩真的仅是在找寻接任祭司的孩子,只是这么看来......范珩似乎在背地里正谋划着什么。
「曄,这件事你有对别人提起过吗?」
言曄摇头,言母反覆叮嘱言曄绝对不能将此事外扬出去,这个未解之谜,就成了母子两人放在心中的秘密,当天言曄一如既往地照常上课学习,当晚回房休息时,言曄竟见许褚哭丧着一张脸,手上还抱着一瓮虫瓮回到寝间看,言曄一问才知道,瓮里是种叫百足虫的毒虫,范珩给许褚他们出了个作业,要求他们一个晚上就要与百足虫订下契约。
「言曄......明天你很有可能就看不到我了......」许褚说着说着,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了。
「你是在说些什么?你是要死了是不是?」
「我还真的要死了......」
「......」
许褚捧着虫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解释,他说这个毒虫需以鲜血为契,灵气为引,才能让百足虫这种极为兇恶的虫类听命于自己,由于百足虫毒性极强,只要被咬上一口,不出一刻便会没了性命,许褚虽学了驭虫术一年,但驭虫这方面的天赋却也没有特别的出眾,而且若是与百足虫订契约的过程若是失败了,百足虫还会反咬对方一口。
「言曄可以的话......你能不能替我带个话......替我告诉我的父母......就说我很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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