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前往陆地,他却感觉体内的魔能就像一滩死水一样,权杖内的魔能根本就不会进入到他的体内,说时迟那时快,范珩竟领着一群追随者护卫衝了进来,就在这一刻,程尧这才知道自己与范珩之间早就没了信任,原来范珩早就想将程尧拉下台,加上他根本就不相信程尧会亲手杀了那对母子,未到一个月,范珩就先将此事透过灵能虫回报给先祖,先祖也认为程尧不适任,于是他撤了程尧的头衔、断了权杖的魔能,程尧就这么一朝从王上成了阶下囚。
程尧被捕入狱,范珩第一时间也前往陆地要去把程尧的妻儿带回阿卡德当眾处决,只是程尧早料到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所以他将三圣物之一的永恆胸徽给调了包,他把假胸徽留在阿卡德,真的胸徽留在茅屋里面,程尧会定期对胸徽注入魔能,让胸徽内的魔能撑起茅屋周遭方圆百里的结界,只是程尧被捕当晚,那名女子为了要寻找程尧的下落,居然自行走出结界之外,范珩也因此得以将女子抓捕归来。
「因为我无法再替胸徽补充魔能,茅屋周围的结界很快就消散,范珩又再度领人到陆地想把程曦给带回来,但他找了很久却只有找到茅屋而不见程曦的踪影,不过当时范珩也没有特别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一个眼盲又年幼的孩子少了父母的庇护,根本就无法在外面生存下去……」
听到这里,言曄终于明白为何程曦会说自己一觉醒来,父母双双不见踪影,为了寻回自己的父母,程曦焦急地拿着他的木棍衝出家门,才会误打误撞闯入贫窟,而胸徽也真如言曄所料想那般,被程尧藏于茅屋某处。
「所以在这之后的事情,就是我刚才见到的那样……?」
程尧沧桑的面容,扬起一抹苦涩笑意,他朝着言曄点了点头,又说:「那天我跪在高台上,哭着乞求我的人民放过我的爱人,我哭着对他们说,我愿意一肩扛下所有罪过,只求阿卡德人和范珩饶了她一命……」
「可是无论我如何哭喊哀求,我的耳里却只听见人民对我的批判和谩骂,我不明白……我把自己的人生全都献给了阿卡德,到头来我竟是换得这样的下场……」
「当范珩命令追随者将石刀刺进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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