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血,言曄也不将手中的土钵放到范珩手里,而是将鲜血淋到他的掌心上,温热的鲜血从指缝中流泻而出,只馀下少部分的鲜血在掌心内,言曄就这么看着范珩舔完手上的鲜血,又扶低身段伸舌舔去地面的血渍。
一个高高在上的贤者,如今落得这副模样,眼前的范珩既可悲又可怜,但言曄对他却毫无怜悯之心,许褚的鲜血安定了范珩体内的金蚕蛊,范珩也得以重拾理智,他用着满是鲜血的双手用力攒住言曄的衣角,愤恨喊道:「言曄......你这个垃圾......」
「我是阿卡德的贤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贤者?一个满嘴谎言的贤者,居然还敢厚顏无耻地要求我给你尊重?」
「......什、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一项一项说给你听?」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言曄不屑地嗤笑一声,又道:「听不懂?」
言曄这声反问吓得范珩脸色一白,言曄说,先祖已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许褚,程尧自尽、飢荒、黑斑症全是程尧的血誓一手造成,而身为治癒之血的陆地人,正是范珩当年没有找着的盲孩。
「如果我没有比你早一步先出手,你是不是又想将神意扭曲成其他意思,然后再继续对阿卡德撒谎?这些年你说了这么多谎害死这么多人,你到底是哪来的脸面,还敢自称阿卡德的贤者?」
「你......全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包括你欺骗我成为王上的事情也都知道了。」
「......」
言曄开始当着范珩的面,细数范珩说过的谎言,范珩越听脸色就越是难看,倘若这些事都已公诸于眾,那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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