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此番击鼓,必定要惊动县尊,你既是被告之人,按规矩,也理当到堂下去侯审,不过不必怕,一个书呆子能翻出什么浪来,本官这就移步去亲民堂,先与县尊交涉。”
周文点点头,道:“假若这秦少游所告不实,理当如何?”
刘推事带着冷笑道:“所告不实,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正好遂了你的心愿。”
周文的心里倒是踏实了,为了谋夺那块牌匾,周文密谋不是一天两天,对秦少游的秉性摸得很透,这就是个不谙世事的书呆子,想必他又犯浑了,敢击鼓鸣冤,给县尊制造麻烦,自己这边又有刘推事暗中帮衬,秦少游这是自寻死路。
想到这里,他捋须出了偏堂,到了亲民堂的廊下等候。
县衙之内顿时鸡飞狗跳,这县令乃是姓柳,柳县令一听外头鸣冤鼓起,顿时大感头痛,只得正冠抵达亲民堂,两班差役各持水火棍站班,刘推事则是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到了案牍一侧,压低声音道:“柳公,击鼓鸣冤之人有些名堂。”
柳县令的脸色很不好看,却还是耐着性子道:“这是从何说起?”
刘推事便隐去了自己与周文相熟的情节,偏向着周文,将事情的经过大略的说了一遍。
柳县令压着眉头,面露愠怒之色,道:“如此说来,倒是刁民反告了?”
“大抵如此。”
柳县令心里对秦少游更增了恶感,今日一通鸣冤鼓,给他的官声上蒙上一层污点不说,假若秦少游只是因为被告而反告,那此子便真是可恶了。
他猛拍惊堂木:“来,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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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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