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符水吗?」
「啊这个啊…」庆年伸长了脖子偷偷瞄了一眼摄影棚外的小李。「其实不瞒你说,那水枪里还真的装了我去庙里求的符水!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小李应该是什么邪灵,所以我特地找那种特别有名的庙求符,那里的庙公说只要把那张符烧掉化在水里,洒在邪灵出没的地方绝对可以成功驱邪!」
晓师妹:「等等…外面好像有点状况。」
晓师妹看向棚外似乎在寻问工作人员是否要暂停录影,好奇的庆年也跟着看向摄影棚外,只见小李拿着铁棍就要往棚内衝,好在是有工作人员阻止了小李才不至于上演全武行。
一阵喧闹过后,录影才又接着继续。
晓师妹:「我想问招弟和参天关于你们两位在决定赌注时曾提到,如果谁输了就去捏壹彦的屁股一下,请问为何是壹彦的屁股呢?难道有过人之处?」
「你知道捏壹彦的屁股是堪比捋老虎鬍鬚的事吗?」参天边说手边不安分地捏着肆晓的屁股。「而且那时候我们是比输的,那惩罚不就是要有点冒险的感觉吗?」
「你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捏我的屁股呢?」肆晓轻轻地拉起参天的左手,阻止对方继续对自己毛手毛脚。
「你们竟然做了这种赌注…有没有尊重过我的想法啊?」壹彦有些无语地说道,接着才又缓缓开口。「贰旭,把你的手从我屁股上拿开。」
[第十六枪-新的信仰]
晓师妹:「这话因为贰旭变得不太正常,壹彦你曾提出过要和参天一起拍摄的提议,假设当初肆晓没有出手阻止你,你真的会和参天一起拍吗?」
「我这人是很尊重对方意见的,所以我想先问参天你会和我拍吗?」壹彦坏心眼地看向对面的参天。
「壹彦哥根本就是不想回答所以将问丢给参天哥的吧?」早就看透壹彦这个人的庆年在角落小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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